| 吕士才:雷锋式的战士,白求恩式的大夫 - 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三全育人综合改革试点院(系) - 思政网育人号 - 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网
编者按:时值建党百年,为实现党建联动区域化、促进党史教育机制化,上海外国语大学与上海龙华烈士陵园举办签约共建仪式,开展建党百年专题活动,引导广大青年在学思践悟中传颂先辈故事、坚定理想信念。上外英院龙陵青年志愿服务队从译介角度进行实践,讲演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故事,积极推广文化译介新理念,助力红色文化“走出去”。
“入党不是为了一些什么,而是把自己的一切献身于党,把自己投入森严的斗争行列,是参加到为了把人民的生活由痛苦、贫困而转向幸福的事业,是一种伟大、不容易的大公无私的理想实践。”这是吕士才在入党申请书上写下的文字,而这些文字不只写在纸张上,更流淌在他的血液中,铭刻在他的生命里。
吕士才像
吕士才10岁那年,日军占领绍兴,他的家乡沦陷。他14岁就到烟纸店做学徒以维持生计。16岁那年,吕士才再次去上海谋生,在药房当学徒。1947年,他考取了药联高级药学职业补习学,毕业后获得药剂师资格证书。1951年,吕士才考取上海第二军医大学,并递交了自己的入党申请书。五年后大学毕业,他被分配到第二军医大学附属长征医院骨科工作。
此后的20多年,他兢兢业业,全身心投入工作,曾多次被评为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和先进工作者。
1979年1月,长征医院决定派吕士才带队赴对越自卫反击战作战前线,执行战地救治任务。接到命令后,吕士才当即表示:“决不辜负组织期望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他的爱人、同院妇产科主治医生潘荣文听说丈夫要出征,既感到光荣,又为丈夫的健康状况担忧。潘荣文曾抽取吕士才的血液与病患对比,进行染色体遗传和病理变化研究,当她把丈夫的血样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时,却发现很多染色体竟是畸形和残缺不全的,联想到吕士才近来经常出现腹痛、便血等情况,她才惊觉这些都是癌变的征兆。
她将忧虑告诉丈夫,吕士才却说:“我当兵快30年了,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。党一手把我培养起来,大敌当前,应当挺身而出。这点病有啥了不起!”潘荣文只好抑制住自己的焦虑和担忧,盼望丈夫平安归来。
1月8日,吕士才抱病带领手术队来到广西前线,在离边境8公里处的33野战医院安营扎寨。2月17日凌晨,对越还击作战打响了。这一天,吕士才从上午8点开始就站在手术台旁,不停地给伤员清创、止血、缝合、固定、包扎,废寝忘食。
身高180米、眼睛深度近视的吕士才,只得低低地弯着腰工作,时间一长,腰便痛得像断裂似的。他请别人给他束上金属支架腰围,一分钟也不停止手中的工作。孰料,腰痛未消,剧烈的腹痛又一阵一阵地向他袭来。
同志们劝他歇一会,他说:“战士在流血,我不能离开。”就这样,他带病在手术台上连续工作了20个小时,做了90多例战地手术。
3月3日,手术队后撤回国境线内。由于过度劳累、饮食不济,加上环境艰苦,吕士才的病情加重了,但他大量服用缓解药物,坚持工作。一天,前方送来一位伤员,他坚持要给伤员做血管缝补手术,在手电筒照明下,吕士才聚精会神地用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缝线,一针又一针地修补着血管。两个多小时后,手术成功了,伤员的生命得救了。可是,吕士才坐过的凳子上却留下一大滩因肛周脓包破裂而淌出的血水。
硝烟滚滚的战场上,吕士才使数以百计的伤员转危为安。可没有人知道,带给他们重生机会的战地医生吕士才身体却每况愈下。一天,吕士才在洗澡时,偶然摸到自己的腹部有一个明显的包块。当了20多年医生的他知道,这是恶性肿瘤,但他依然神情自若,毫不惊慌。在同志们的再三催促下,吕士才被迫入院。刚住院第3天,他竟支撑着虚弱的身体,坚持协助医院给病人做手术。
手术结束,吕士才的生命,也即将走到终点。
1979年10月,吕士才的肝脏在超声波图象显示中已开始液化,肿瘤开始糜烂。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断断续续地对亲属和医护人员留下了一生中最后的几句话:“我死后,不要向组织提任何要求。骨灰含有大量的有机磷,是很好的肥料,把它支援农业建设,作为我对四化建设的最后一点贡献……我要学习周总理……”
10月30日,吕士才的心脏停止了跳动。噩耗传来,所有人都沉浸在深深地悲痛之中。
吕士才,中国共产党忠实的拥护者,中国人民解放军模范军医,无数战地伤员重生的希望。他在医务工作和医学研究中,兢兢业业、风雨无阻;在战地伤员救援中,尽心尽力,无惧死亡。他用生命的每分每秒抢救患者、伤员,用短暂的生命,创造出无限的光辉。吕士才,是雷锋式的战士,也是白求恩式的大夫,值得被所有人铭记。
我要评论 (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,并不表明本站同意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)
全部评论 ( 条)